古代诗人及文学成就

历史上的魏晋,是个充满刀光剑影的乱世,也是个盛产奇人异士的时代。这之中,既存有彪炳史书的英雄豪杰,亦不乏归隐山林的志士仁人。因而,身为田园诗派一代宗师的陶渊明,生逢此世,也就不足为奇了。

陶渊明是魏晋人士的典型代表。他身上流露出的气质,有儒学正统的积极进取,有道家学说的乐天知命,也有魏晋风骨的特立独行。其命途多舛的短暂一生,可粗略分为三个阶段。其一是入仕前的二十九年。在此期间,他经历了家道衰微,寄人篱下的凄惨童年;也经历了云游四海,寻师问迹的求学生涯。到此时,他基本确立了“猛志逸四海,骞翮思远翥”的人生理想。其二为仕途中的十三年。这十三年,是他踏入官宦,施展抱负的十三年,也是他身心疲惫,与世沉浮的十三年。在这一阶段,他地人生志向发生了根本性的逆转。于出仕隐居的徘徊犹豫中,他慷慨地唱出了“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的迷途知返。其三即隐居后的二十二年。至此,陶渊明的一生,完成了辉煌的涅槃。他全部的智慧光芒,几乎在此时骤然迸发。

透过陶诗的字里行间,我们隐约能够略窥陶渊明心中的理想社会:河宴海清,歌舞升平。人与人之间没有欺压伤害,国和国之间也没有冲突纷争。其可以是黄老思想“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的鸿蒙初辟,也可以是太平天国“无处不均匀,无处不饱满”的大同世界。很显然,这些天马行空的痴心妄想,与当时的社会大背景是格格不入的。在一个战乱仍频的动荡时代,一个心智高洁的旷世奇人,大约可有两种选择:入则为王侯卿士,出则作山野隐者。因此,当前一条路对陶渊明大门紧闭时,实际上,他有且只有一条路走。他不是没有选择,他是别无选择。

起初,靠着亲朋的接济和作物的收成,陶渊明的隐逸生活,似乎过得勉强还算可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他还能于劳作的空余里,抽出些时间来,随心地写写画画。一本本薄薄的诗集,也因此相继问世。“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虽说不能每天都是大鱼大肉,但最基本的生活资料,起码有了着落。然而,文人雅士的闲情逸致,毕竟无法与山野村夫的任劳任怨相提并论。没过多少时日,诗人正常的衣食起居就已明显有些捉肘见襟了。先是间发的断炊,继而连日的挨饿。“夏日常抱饥,寒夜无被眠”,终于,一场意外的火灾,夺去了他全部的家当。诗人于无以为继的贫病交困中,草草地结束了自己凄凉的晚景。

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魏晋风骨,在陶渊明的身上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释放和升华。这种超越生存本能的困境,铸就了一种无与伦比的人格力量。它可以让人忘怀得失,不计生死,也能使人奋发向上,绰约激励。以魏晋为中心的这种人格力量,前有不食周栗的伯夷叔齐,后继不媚权贵的太白诗仙。三股源泉,齐头并发,给人一种势无可挡,所向披靡的心灵震撼。

作为魏晋文学举足轻重的代表人物,陶渊明的贡献,不只在于其开创了一个诗歌流派,更在于它真正的发现了自己。他的诗歌由古人润色鸿业的华丽辞藻,转化为了表达自我的精神载体。以陶渊明为首的魏晋士人们,可贵正可贵在此一处。从这一时期开始的文人阶层们,不再单纯的只是国家机器的政治工具,而是切实的成为了独立存在的生命个体。由对政权的依附,到对自身的关注,这既是弥足珍贵的一步,又是荆棘丛生的一步。一着不慎,则有性命堪虞。即使侥幸迈过,也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纵览上下千年,可以不无夸张地断言,也只有魏晋的士人们,才敢明目张胆的迈出此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沉重一步。历史选择了这个群体来完成如此险象环生的惊天一跃,不能不说其有先见之明。

陶渊明的诗歌精神和人格理想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后世文人。这些光照千古的诗词大家们,为中国文学注入了源源不断的生命与活力。他们如同一座座高耸入云的巍峨山峰,支撑起炎黄民族的精神脊梁。而由此,我们便也可以做出如是的定论:正是因了陶渊明的这把星星之火,方才造就了后世诗词的燎原之势。[1]

现代作家

余华和史铁生

只有余华
他带我去踢球,让我守门
只有他,没把我当残疾人,也没把我当人。

2010年12月31日凌晨中国著名作家史铁生因病去世。2023年3月30日,澳门城市大学的一位读者拿着史铁生的作品《我与地坛》给余华签名。

“这是铁生的。”

随后划掉了自己的签名,签上了“铁生”。两位知己好友的名字在那一刻以特殊的形式同框了,余华用实际行动印证着一句话——一个人真正的死亡是被所有人遗忘。

二十一岁末尾,正值青春,史铁生失去了奔跑跳跃的能力,终日与轮椅作伴。他在《秋天的怀念(史铁生作品选集)》中写母亲对自己的小心翼翼,连“跑”“跳”这样的字眼都不敢谈及。

但好友余华却伙同莫言、刘震云把史铁生扛上了火车,去沈阳找马原。甚至马原、余华、莫言、刘震云、史铁生五个人在沈阳文学院和孩子们一起踢足球。

本该是啦啦队队长的史铁生,因为余华的“耍赖”,被迫出场坐在轮椅上当了守门员。我是最差劲但是最快乐的守门员

其实我是第二喜欢足球,第三喜欢文学,第一喜欢田径。我能说出所有田径项目的世界记录是多少,是由谁保持的,保持的时间长还是短。”

作为年轻时清华附中的跨栏冠军,史铁生对运动有着别样的热爱。而这样的喜爱,因为病痛,因为那十厘米高的台阶,一切都成了空想。如今在余华等好友的陪同下完成了心愿,同时这种陪同不同于母亲的小心周全,余华将他放在一个健全人、正常人的位置,他怎会不快乐呢?(与后文残障人士搭配)

传统文化

2023年,道尔吉·尼玛开展江格尔传承各项活动,创编具有新时代风格的曲目改编了《江格尔骏马赞》《克吉拉干英雄》等作品,培养后继人才。同时,协助文旅局收集、保存相关实物、资料,配合县文化馆、非遗中心进行非物质文化遗产调查。

为了更好地保护和传承江格尔文化,道尔吉 • 尼玛在家乡开设了江格尔说唱班,近几年培养了100余名小江格尔齐。对于道尔吉 • 尼玛来说,作为一名《江格尔》传承人,他有责任和义务做好民族艺术的传承和保护,《江格尔》传承就是他的生命和血脉,他要用他的一辈子去传承和弘扬江格尔文化,用他的生命弹唱《江格尔》。

扎染,古称扎缬、绞缬、絞染、紮染等,是一種染布工艺。 织物在染色时部分结扎起来使之不能着色的一种染色方法,屬防染工藝(英语:Resist dyeing),也是中国传统的手工染色技术之一

今年夏季扎染T恤成为潮流单品,火爆国内外。

九宝(蒙古语:ᠶᠢᠰᠦᠨ ᠡᠷᠳᠡᠨᠢᠰ,英語:Nine Treasures)是一支由内蒙古人组建的蒙古族民谣金属乐队,2011年在北京成立 。该乐队的特色之一是将传统蒙古音乐与重金属相结合。[2]

九宝是一支纯粹的蒙古民族摇滚乐队。他们的音乐有一股的“气”,一头草原的灵兽,音乐就是草原的志怪笔记,记录神话故事的恶梦与虚无,愤怒的草原母体和被现代遮蔽的不可说。令人着迷的是,九宝以非自觉和非刻意的方式阐述一种被现代蒙古人所遗忘的传统:草原的神学力量。他们对民歌的改变和更多自己的原创传递着这个迷幻般的草原哲学。[3]

科技创新

1879年10月21日,不计其数的报道和书籍都记载说“爱迪生在这一天发明了电灯”,而且这个故事从此进入很多国家的课本,成为普通人的历史常识。不过爱迪生当时发明的这种灯,属于白炽灯类,现在已经被世界很多国家渐渐淘汰。其实早在1801年,英国化学家戴维便通过在铂丝上通电实现了发光,1854年,格贝尔发明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支电灯。1876年,加拿大人伍德沃德注册了电灯专利,但被投资者嘲笑为无用的发明。对科技敏锐的爱迪生花了5000美金的价格购买了他的专利,自此电灯成了美国人的发明。

与此同时,在爱迪生实验室工作的弗莱明在一次实验中在真空灯泡内的碳丝附近放置了一块金属铜薄片,希望它能阻止碳丝的蒸发。实验结果使爱迪生大失所望。但在实验过程中,他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当电流通过碳丝时,没有连接在电路里的金属薄片中也有电流通过。爱迪生于是火速注册专利,并将其命名为“爱迪生效应”。

爱迪生在他创立的实验室内,与包含工程师、机械师、物理学家等在内的20人的团队一起工作,但只有爱迪生本人在主持研究之余,像一个合格商人那样,开始与客户、投资商和媒体打交道。所以渐渐地只有爱迪生的名字在客户嘴里成了口碑和品牌,实验室其它人员的存在感,也就随着兜售产品时的尴尬而消失了。可以说,正是这样一群很少被报道的人,缔造了“发明大王”爱迪生的神话。

当别人提醒特斯拉,马可尼侵犯他的专利时,他轻描淡写的说,让他继续吧,继续使用我的十七项专利。虽说如此,爱迪生和马可尼的贡献不可抹去,正是他们对科技的热忱为看似无用的技术引来投资,最终为科技时代奠定了基础。

流行文化人物

崔健发起的“真唱签名行动”在CD酒吧举行,在宣读了崔健等人共同起草的“真唱运动”宣言之后,约有200多人在保证真唱的一块红布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台湾歌手罗大佑专程赶来,除向崔健表示支持和敬意外,也在“真唱红布”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音乐的视觉化强调对歌手外形的包装,使真正意义上的音乐被败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唱运动”应该是全人类的运动。因为嗓子是人类第一件共同的乐器,而现代科技正与商业合谋,试图扼杀或替代这一人类最为珍贵的东西。我们希望假唱成为全世界所有音乐家都感到可耻的行为,只有真实的音乐才是真正动人的、感人的音乐。[4]

商业化对于音乐也并非一无是处,尤其是在推动音乐大众化的过程中。但是如果听众被商业化蒙骗,认为这就是真正音乐的精髓,那么音乐作为一项人类艺术创作的形式的地位就危险了。

Years of droughtcivil war, and failed attempts at government control of the grain market in the early 1980s led to a catastrophic famine that threatened hundreds of thousands of lives in Ethiopia. After seeing a television news report on the subject in 1984, Geldof wrote the lyrics for “Do They Know It’s Christmas?” Ure crafted the melody of the song, and Geldof recruited some of the biggest names in the British new wave scene to contribute vocals. The single, recorded in November 1984 and marketed under the name Band Aid, sold over three million copies and inspired similar all-star benefit projects. Most notable among these was Quincy Jones’s USA for Africa, which hinged on the recording of “We Are the World” in January 1985. The success of Band Aid and USA for Africa inspired Geldof and Ure to stage a fund-raising event that was described as a “global jukebox,” collecting dozens of acts for a marathon 16-hour live music event.[5]

当代电影或长篇小说

The futuristic premise sets the stage for an unusual love story: one in which Theo, still highly damaged and sensitive over the breakup of his marriage (“I miss you,” a friend tells him in a voice mail message; “Not the sad, mopey you. The old, fun you”), falls in love with the artificially intelligent operating system of his computer. The movie shows this product advertised and, presumably, bought in remarkable quantity, but focuses on Theo’s interaction with his OS, which he gives a female voice. The female voice (portrayed beautifully by Scarlett Johansson) gives herself the name “Samantha” and soon Samantha is reorganizing Theo’s files, making him laugh, and developing something like a human consciousness.

And while Samantha’s programming is designed to make her likable to Theo, her assimilation of humanity’s tics soon have the operating system feeling emotion, or the simulation of it, and while the viewer is being beguiled by the peculiarities and particularities of Theo and Samantha’s growing entanglement, he or she is also living through a crash course on the question of what it means to be human.

一线大都市的陌生人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汇聚到一起,在互相关怀中又互相疏离;在欲之亲近中又保持戒备;群体活动中的参与性变得模糊起来,知识和真理飘浮在人际话语中,每个人都在尝试抓住些什么,或者说“撞出某种灵魂”,为自己的周末赋予一些意义。另一边,在各式各样的网络社群中,天南海北的人顶着一个ID符号聚集到一个聊天界面里。这个人群不分阶层、不分年龄、不分地域、不分男女。一个50岁有着不浅人生经历的中年人和另一个初中生就一本小说、一部电影、社会时事展开讨论,各说各话,却还试图要说服对方。参与其中的话题,输出整理好的观点和知识,思维和智慧的碰撞昙花一现,或许可以持续一晚,而那些人影儿又再次轻易地消逝去…

现实和网络,已经让人区分不出什么是真实和虚幻,就像virtually这个单词,要根据它的具体语境区分“虚拟”和“事实上”的意思。只有“我”才是确定的,赋予一切以“我”的主体性意义。[6]是一个以男主人公的全视角展开的故事,her则是she的宾格和所有格。这其实暗示了,Theodore所爱的不是作为主体而是完美想象中的客体的对象,并心甘情愿要成为客体的所有物,在这样的人际相处中,主体性实际早已消失殆尽,我们观众也在默默同情着,主动化解了对人机畸恋的接受程度。

最近读完了一本《大众文化导论》,里面有段话让我印象很深刻:“我”只不过是在不同的交往中具有不同文化色彩的说话人,“我”的话语不可信,“我”的身份不可寻。在网络主体的相互交往中,“我们找寻天堂,却只知道幻象,朦胧中听到一声巨响,那是尼采在说:上帝死了。”OS对Theodore何尝不是这个“上帝”。

在虚拟与现实的不断交互中,主体与客体的身份角色模糊不可辨,美好的瞬间恰似流星,譬如朝露,虽然诱人却并不可靠,只是生活中的不稳定现象,无法满足人的永久性渴望。[7]

社会学家哲学家

专访|戴锦华:要警惕文化的分众变成社会的撕裂

我们反复谈及“破壁”、“出圈”的同时,其实也证明了“壁”“圈”的广泛存在。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北京大学电影与文化研究中心主任戴锦华进行专访。电影的世界里,是否也有次元壁需要打破?应该如何看待电影评论网站一言不合就打一星的行为?在新技术的面前,电影和文化研究是否也需要破壁?在戴锦华看来,“面对新的技术革命,只有真正与现实连接,才能重启人文科学的价值。”

这和现实生活有很大区别,比如在一个班级里,你讨厌一个同学,就尽可能绕着他走,但是他仍然在场。而在网络空间当中把他拉黑,他就不存在了。看到一个让我非常反感的微信朋友圈,我立刻决定标注不看他的朋友圈,因为我真的不想在手机这样我的私人空间遭遇这么多的不愉快。我们所做的这件事情,让我们不遭遇他者、不遭遇异类、看不到世界差异和多样的空间。这个使我非常希望能够有流动产生的边界。

网络空间的特点,联系不再仅仅局限于现实关系。

这种流动,不是硬件基础与技术所能提供的,而是我们的观念。我们应该想一想,在今天,我们是不是真的拥有一个和知识空间、旅行空间一样开阔的心理空间?我愿意不愿意去看一看我的反对者,他在讲什么道理?他是怎么讲的?他持有什么样的观点?他的观点是怎么自证的?当然我更希望我们可以真的对话,不是三分钟之后变成辱骂,变成人身攻击,进而变成人肉搜索,变成威胁你的三次元的生活,我真的希望这种边界被打破,真正开始出现一种流动性。

“经常引发火焰战争的不是趣味战争,而是党同伐异”

不是电影独有的问题。我的判断是网络时代,整个世界进入分众时代,分众是整个社会所面临的必然问题。电影工业有所萎缩,从大众变为小众,我觉得文化的分众是一个总体的趋势,但是我们要警惕文化的分众变成社会的撕裂。

北青-北京头条:您羡慕现在年轻的观众吗?自一出生就有这么多的媒介围绕着他们。

戴锦华:我羡慕也不羡慕,每到一个具体的状态的时候,我都会很羡慕。比如当年我做的研究题目,他们现在想做,几乎拥有所有的可能。从资料到现场,重复观影的机会,甚至是找到高清像质的图像……所有的这一切,我会非常非常羡慕。

但是从另外的角度,我完全不羡慕,我觉得我们这种在匮乏、动荡的年代长大的人,今天回头的时候,过往的经历都是历史的馈赠。当时的匮乏,才能让你体验物质,才能让你享有物质时有真正的享有快感,而过剩只能是造成疲惫和麻木。那个时候我们没有这么充裕的选择,落入文化消费或者文化沉浸的危险也不多。那个时候没有人特意追求精英文化,但是我们被所谓的精英文化包围着,这种文化不在于精英还是草根,而是历史中沉淀下来的精神财富。所以我觉得我也很幸运,你没有别的选择,因为如果有一个更近便的快活的方式提供快感,我可能也会朝着那个方向走,但是没有。你进入这样的精神世界,在其中获得了快感,获得了思想和成长。

其实,早在信息茧房概念提出之前,尼葛洛庞帝就在《数字化生存》一书中预言了数字化时代个性化信息服务的可能,并将之命名为我的日报(The Daily Me)。在互联网时代,伴随网络技术的发达和网络信息的剧增,人们能够在海量的信息中随意选择自己关注的话题,完全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定制报纸和杂志,每个人都拥有为自己量身定制一份个人日报的可能。这种“个人日报”式的信息选择行为会导致“信息茧房”的形成。

回音室效应来自桑斯坦的著作《网络共和国》。简言之,即信息或想法在一个封闭的小圈子里得到加强。它是指在一个网络空间里,如果你听到的都是对你意见的相类回响,你会认为自己的看法代表主流,从而扭曲你对一般共识的认识。这一效应的存在常常同信息选择密切相关:个人总是倾向于接受协调性的信息而避免那些会带来不协调认知的信息。

过滤气泡概念最早由互联网活动家帕里泽(Pariser)2011年在其著作《过滤气泡:互联网没有告诉你的事》(The Filter Bubble: What the Internet Is Hiding from You)中提出。他发现搜索引擎可以随时了解用户偏好,并过滤掉异质信息,为用户打造个性化的信息世界,但同时也会筑起信息和观念的隔离墙,令用户身处在一个“网络泡泡”的环境中,阻碍多元化观点的交流。帕里泽将此称为“过滤气泡”。

在“信息茧房”影响下,社会成员因“趣缘”而组成团体,强化了内部认同感同质性的交流使得成员所持观点变得极端,加重了“群体极化”现象发生。即团体成员一开始即有某些偏向,在商议后,人们朝偏向的方向继续移动,最后形成极端的观点。

“回音室效应”则会导致人们成为认知上的“井底之蛙”,误把私域(某圈层)的事物和观点等同于公域(全社会)的事物与观点,进而形成“刻板成见”并在与圈层以外的意见与观点对冲时或感到迷惑茫然,或走向认知上的极端和表达上的极化,成为群体化事件的温床。

“过滤气泡”中的协同过滤机制尽管提高了信息搜索的效率,但容易导致信息窄化,用户身处于窄小的圈层中,其思维模式也会逐渐走向片面化和单一化。久而久之,用户便会被隔绝在信息孤岛中,难以触碰到真实的世界,最终导致“群体极化”现象。

喜欢或鄙视的人物

感动中国人物、关爱弱势群体的人物

刘玲琍是湖南衡阳特殊教育学校的教师,她扎根讲台,坚持做一件事,就是让听障孩子在有爱的环境中,学习开口说话。刘老师自编教材,自创唇舌操、触摸法和情境教学法,每天一对一教学,让学生感受气流的大小,声带的震动。33年来,她教的80多名听障学生中有20多名考上了大学。谢谢你让这些孩子实现梦想!

香港视障歌唱演员萧凯恩,3个月大时,因眼癌摘除眼球。她通过摸盲文点字乐谱和听录音反复背诵,一点一点学会了弹钢琴。她在黑暗中追逐音乐梦想,20岁时已赢得超70个音乐比赛奖项。即使身体残疾,她依旧经常参加义演筹集善款。“天生我材必有用!只要你努力,就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人

再渺小的星光也有属于他的光芒

再弱小的蓓蕾终有一天会绽放

坚定彼此目光别低估你我的能量

梦想会在不经意间展开翅膀

我们所有付出终有一天会发光……

  这是一首名为《点亮梦想》的歌的开头。时而深沉、时而激扬的曲调,加上 “点亮梦想,点亮你迷茫的目光”、“点亮所有为爱凝聚的每一束光芒” 等歌词,它给人信心和力量。 

  它的作曲和原唱李广洲是一位时常出现在电视音乐和访谈节目里的歌手。他开朗风趣,有一副好嗓子和一双大眼睛,在舞台上和其他艺术家一样光彩照人。但是因为先天的视力障碍,他从未见过他的观众和五光十色的舞台。 

作为一名音乐人,李广洲一直在探索创作新的音乐作品。北京申办2022年冬奥和冬残奥会成功后,他便开始考虑写写相关的歌曲,于是他谱写了这支歌。谈到写这首歌的初衷,他告诉《北京周报》:“我相信残疾人也有能力为这样一场盛大的活动制作音乐。我想试试,所以就写了这首歌。”

 李广洲于1981年出生于黑龙江省。他从父亲那里继承了音乐天赋,但也继承了一种叫先天性视神经萎缩的疾病。 

双目失明并没有阻碍他形成乐观的性格和对音乐的热爱。小时候因为家里请不起音乐老师,他就自学了乐器弹奏、唱歌和写歌。他对音乐如此痴迷以至于在上中学住校期间省下了一半的伙食费来买书和资料自学。 

“现在,残疾人的就业环境也跟过去不一样了。原来他们做按摩、裁缝、修表、修鞋子、修理家电,但现在很少人还去修这些东西。在当前的自媒体时代,人们可以尝试直播和电子商务,以及其它新事物,”李广洲在接受《北京周报》采访时说。 

7月15日,全职主播“诺子喵呜”在社交平台发布了一条第一视角的无障碍出行视频,记录了自己6月底从广州到深圳独自乘坐高铁、地铁,140公里路程中不间断被地铁及高铁工作人员接力给予帮助的经历。视频中,工作人员让她搭着手臂,引导她前往检票口、进站、登车、上手扶梯……视频简介显示,从出发到目的地,诺子花费了约4小时。

其实在帮助残障人士的时候,做到不过度帮助也是关键。作为主体性的人,每个人都不想被认为是没有能力或是没有价值的。当一件事物需要额外关注和保护的时候,我们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是建立了一种偏见乃至歧视。如何不让暖心变成寒心,是我们值得思考的问题。与其通过直接帮助,不如通过拓展残障群体的出路,助力他们自力更生,从而真正建立起包容少数的社会。

美国弗洛伊德案激起群众不满,美国大学学生对中东危机发表抗议,#Me Too运动广受支持,都在说明我们的社会仍有明显的界限和区别。只是相比黑白隔离政策,这种界限不再只局限于肤色。消弭这种地位身份的差异,还需要我们将心比心的思考。

讲好中国故事

“一个故事胜过一打道理。”讲好中国故事是外宣工作的基本方法,也是提升中华文化影响力的基本途径。从毛泽东同志向美国记者斯诺、史沫特莱等人讲述“延安故事”,到习近平总书记通过讲故事介绍中国道路和共建美好世界的理念主张,善于通过故事传播理念、以理服人、以情动人,是中国共产党人的优良传统。今天,中国故事最精彩的主题,是讲清楚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为什么管用。我们要围绕国际社会关注的问题,主动宣介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主动讲好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的故事、中国人民奋斗圆梦的故事、中国坚持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故事,让世界更好了解中国。同时,要采用外国人听得懂、易接受的话语体系和表述方式生动鲜活讲,贴近中国实际、贴近国际关切、贴近国外受众入情入理讲,平等待人、虚怀若谷、真诚亲和讲。

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做好外宣工作,不断提升中华文化影响力,既要宣介优秀传统文化,也要传播优秀当代文化。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文化根脉,其蕴含的思想观念、人文精神、道德规范,不仅是我们中国人思想和精神的内核,对解决人类问题也有重要价值。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走出去,不能停留在舞个狮子、包个饺子、耍套功夫上,不能满足于向国外提供一些表层的文化符号上,关键是要把优秀传统文化的精神标识提炼出来、展示出来,把优秀传统文化中具有当代价值、世界意义的文化精髓提炼出来、展示出来。同时,提升中华文化影响力不能厚古薄今,更要注重展示当代中国的发展进步、当代中国人的精彩生活,推动反映当代中国发展进步的价值理念、文艺精品、文化成果走向海外,既要入乡随俗又要入情入理,努力进入主流市场、影响主流人群。[8]


[1] 魏晋风骨陶渊明-济南大学报社 (ujn.edu.cn)

[2] Wikipedia 九宝乐队

[3] 九宝乐队(Nine Treasures) – 网易云音乐 (163.com)

[4] 崔健发起真唱运动 (cuijian.com)

[5] Live Aid | History, Date, Bands, & Facts | Britannica

[6] 电影《Her》启示的现代人际难题(她)影评 (douban.com)

[7] ibid

[8] 不断提升中华文化影响力——论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重要讲话精神_滚动新闻_中国政府网 (www.gov.cn)